银河余光看到了掌柜这副模样,很是惊讶,然后抬头四处张望,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人穿着宽松的外衫,外衫里边隐约能够看到锦衣卫的飞鱼服,原来是左途。银河怒视着左途,左途依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罗年接着问道。
“你有何话说,如实说来!”
这掌柜仿佛看见的生的希望,赶忙说道。
“小的被蔺财这老狗的家丁买通,让我找人给梁老汉做局!骗来的银子就当做给我的赏赐!”
蔺财吼道。
“一派胡言!罗大人!老夫为读书人,家中奴仆做事最为小心谨慎!蔺府家规!他们是绝对不会与这黑市的青皮勾结在一起!况且,此人这副模样,显然是屈打成招!他的胡言如何证明真伪!”
这掌柜打断了蔺财的狡辩。
“大人!我这里有账目名册!这些龌龊之事,均都有证可查!除了蔺财,这里的乡绅士绅还有他们的家族子弟,都
这话在场的人谁能相信,如今的衡州府内,哪里有人敢如此造次。这显然是提前被人拿下毒打了一番。看到赌坊掌柜这副模样,大家都知道,今日蔺财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