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完成你内心真正想做的事，不要压抑自己。那些压迫你的人，那些让你痛苦的人，不值得你的仁慈。”

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点燃了许航心中的怒火。

一周后，姬琳坐在电脑前，目睹了许航的“蜕变”。他在公司里怒斥上司，砸坏了办公室的设备，甚至在深夜偷偷潜入上司的车库，将上司的车刮得面目全非。虽然这些行为看似幼稚，却让许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做得好，继续下去。”姬琳在聊天工具中鼓励他。

渐渐地，许航开始沉迷于这种释放怨念的方式。他对姬琳的信任也越来越深，甚至主动问道：“导师，我是否可以更进一步？是否可以获得真正的力量？”

“力量需要代价。”姬琳回复，“但代价值得。”

“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许航毫不犹豫地回复。

看到这句话，姬琳的笑容更加深邃。他已经在许航的心中种下了心魔，而这个心魔正在逐步吞噬许航的理智。

与此同时，姬琳并没有满足于一个目标。他继续在网络上物色其他人选，用同样的方式接近他们，给予他们虚假的希望和力量，将他们一步步引入深渊。

他开始在各大论坛和社交媒体平台散布神秘的“教义”，伪装成一种能够改变命运的哲学理论。他的账号头像是一个漆黑的虚空图案，签名只有一句话：“欲望是钥匙，怨念是门。”

短短几周内，已经有几十人开始追随他的“教义”。这些人通过私信向他倾诉自己的痛苦，表达对命运的不满，而姬琳则精准地抓住他们的弱点，将他们引向一条充满欲望和怨念的不归路。

夜晚，姬琳坐在书桌前，翻开一份记录了他所有门徒名单的笔记本。每一个名字旁边都写着他们的欲望和怨念。

“他们只是开始。”姬琳喃喃自语，“当心魔彻底掌控他们时，他们将自愿献祭灵魂给我，而我将变得无比强大。”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的城市灯火，眼神中满是野心和贪婪。

“现实世界、迷雾世界、镜面世界……三界都将属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