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嗤笑了一声：“答案？也许吧，但这些答案未必是我们能承受的。”他盯着书中的批注，忽然冷静下来，“这段话说，半镜可以游两界，身随契定，魂随愿行。‘魂随愿行’是什么意思？”
柳若水妈妈摇了摇头：“书中提到的很多内容，我也不完全理解。‘魂随愿行’或许意味着你的灵魂可以在两界间游走，但那种游走可能是被规则引导，而非由你自己掌控。”
Darius听得一头雾水：“意思是，我们可能会被什么力量随意拉回迷雾世界？那我们岂不是时时刻刻都在赌命？”
李涛紧盯着书中的文字，语气低沉：“不仅是赌命，还是赌规则能不能容忍我们这种存在。我们就像病毒，属于裂缝中的灰色地带，不属于任何世界。迷雾世界可能会排斥我们，现实世界也会。”
“但你们还有优势。”柳若水妈妈忽然开口。
两人齐齐看向她。
她缓缓说道：“你们这种半镜状态，可以接触到普通人无法感知的力量。迷雾世界中的力量可以被你们利用，甚至超越灰人的能力。如果运用得当，你们就能在两个世界中找到平衡，甚至挣脱规则的束缚。”
Darius皱眉：“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变相的诅咒。”
柳若水妈妈点头：“的确是诅咒，也是机会。关键在于，你们如何看待这一切。”
李涛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别兜圈子了。如果我们真能利用这本书和迷雾中的力量，就不会轻易放弃。我们一定要找到柳若水，结束这一切。但别忘了，我还有一个条件——”
他敲了敲桌子上的书，目光冰冷：“我必须看完整本书，所有内容，哪怕是那些你不愿透露的秘密。”
柳若水妈妈犹豫了一下，终于点头：“好。我可以让你看，但你要小心，不要被书中的某些内容迷惑。它并非一本普通的书，有些知识本身就是试探，你若理解错了，后果将会非常严重。”
李涛冷笑：“放心，我比你想象的清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