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rius和李涛从睡梦中醒来,分别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与迷茫。
昨晚的梦境让他们感到不安,但此刻他们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Darius站起身,走向桌子,打开抽屉,取出了阴牌和供奉所需的物品——香、供品和一碗清水。
他知道,自己必须按规定来虔诚地供奉阴牌,不能有丝毫怠慢。
虽然阴牌给他们带来了某种庇护,但Darius始终感到它像一把双刃剑,一不小心就会伤到自己。
他点燃了香,将阴牌小心翼翼地摆放在桌上,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开始念诵供奉的祷词。
祷词低沉而缓慢,Darius努力让自己的心境平静下来,尽量忽视内心的不安。
随着祷词的念诵,阴牌的表面逐渐泛起了一层黑光,紧接着,一股冰冷的凉意从阴牌上散发出来,仿佛一阵寒风吹过,让Darius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与此同时,李涛也在自己的房间里进行着同样的供奉。
他把阴牌放在桌上,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他知道自己不能出任何差错,阴牌的力量未知而强大,必须要谨慎对待。
他点燃香火,摆上供品,闭上眼睛,默默地开始念诵祷词。
李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与小心翼翼,随着祷词的进行,阴牌也开始发出微弱的光芒,黑暗的能量在房间中回荡,带来一股寒意。
李涛的胸口隐隐作痛,他感觉到阴牌似乎在吸取他的某种力量,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害怕,但他知道此刻不能有丝毫退缩。
与此同时,在某个远离他们的地方,一间阴暗的房间里,Sally正独自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
她的脸上布满了愤怒和痛苦,左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
她紧紧咬着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甘。
她的左手开始失控,手指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灵活地活动,而脸颊上也逐渐浮现出一道道细纹。
Sally感到自己的力量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剥夺,她愤怒得几乎要发疯,却又无能为力。
她握紧右手,狠狠地砸向桌子,眼中闪烁着寒光:“该死的,哪里来的老头和小女孩?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怨气那么重,居然能阻挡我的力量!”
Sally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和灵魂都会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