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柳若水、Darius和李涛全都诧异地看向Luna，要知道，在之前的经历中，Luna是最讨厌Sally的人。

她对Sally的怨恨比谁都强烈，甚至多次明确表示过希望Sally永远从他们的生活中消失。

李涛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内心咯噔一声。他下意识地感到不对劲，脸色也变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Luna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

柳若水皱起眉头，明显也感到有些不安：“Luna，你什么意思？我们之前不都讨论过了吗？Sally害了那么多人，她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Darius也有些惊讶：“是啊，Luna，你当时最恨她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Luna没有立刻回答，她的眼神游离了一瞬，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片刻后，她撇了撇嘴，缓缓说道：“我觉得她没那么坏吧……人都是要往高处走的。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让自己生活得更好。”

餐桌上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李涛皱起了眉头，心里越发不安。他觉得Luna的话语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她之前的态度。

他忍不住问道：“Luna，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知道Sally为了自己的欲望害了那么多人。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Luna轻轻耸了耸肩，似乎并不在意他们的质疑：“人嘛，谁不想往高处走呢？如果你没有本事，那就得受欺负。她只是选择了她认为的出路，想要更好的生活罢了。”

柳若水听到这话，明显有些生气：“Luna，你可别这么说。Sally的行为不仅是自私，她还害死了那么多人！这是单纯的恶，不是追求什么生活更好的理由。难道这就能洗白她的所作所为？”

Luna依旧淡淡地笑着，表情平静得让人不安：“我只是觉得，站在她的立场来看，她所做的并没有那么错。我们不是她，没法理解她的选择。”

李涛的心中越来越觉得不安，这完全不像是Luna会说的话。

他盯着Luna的眼睛，声音变得严肃：“Luna，你以前可不这么说的。我们经历了那么多，Sally怎么可能是个好人？她为了自己的贪欲害了Dev，害了Marc，甚至差点害了我们！你为什么会突然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