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神色肃然,缓缓道:“我身为主帅,自然以身作则,每天随兄弟们同吃同住,不管是近身搏击、体能训练、军阵队列还是搏杀之术,都会随大家一同训练,同甘共苦。”
“当然,我的丑话说在前面,谁要是不服军令,拖拖拉拉,慵懒懈怠,就别怪军法无情,有谁不愿意待在血衣卫的,现在就可以退出,回到牙门军,本少主不责怪他。”
刘禅冷漠的扫视众人,军阵沉寂半晌,无人出列。
“既然无人退出,那魔鬼训练正式开始!”
说完,将士们背起负重行囊,开始狂奔起来。
此时的刘禅终于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低声惨叫道:“哎呀疼死我了,演示了一遍障碍跑,全身骨头都快摔断了...”
赵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取出疗伤药,给刘禅涂抹揉敷:“少主,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是金枝玉叶,哪能跟这些糙汉子置气?”
“咋?连你也看不起我?”刘禅咧着嘴道。
“不是,末将的意思是说,以后不必跟着这群牲口玩命,他们若是不服,末将有的是法子治他们。”赵统低声劝道。
刘禅摆摆手,搓了搓受伤的地方,慢慢站起身。
他的目光望向那群奔跑的将士,淡淡道:“为将者,须赏罚分明,诚信重诺,同甘共苦,方能凝聚军心。倘若连我这个主帅都偷奸耍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以后血衣卫谁还服我?”
于是刘禅默默背上行囊,朝着谷外跑去。
赵统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默默跟在刘禅后面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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