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做决定的大脑通常不在行动中彰显存在感。

能从大脑这里取得信息的，是公认的、社会里的顶端，网上可以搜到姓名和详细到出生年月日和家族情况的维基百科。

他们得到的信息不会有太多变形，但他们会把真实目的删删减减，只说需要手下做什么。

都告诉你了，猜到我的消息来源，跳过我去舔我的老大怎么办？

他们会把失真的信息交给参与行动的指挥，大概率是自己人。

这位指挥作为行动的最高层、信息流通的中层、不存在的利益网络里的下层，终于是组织要杀的最重要人物了。

所以很多时候，事情的结束不意味着一切了结，只是没人追究了。

情报机构一般只做前期任务，真正到了行动时都会找行动小队。

约定俗成，功劳分成。

但这次不同，聪明人和一直在做这方面跟进的成员都猜到了这将是一场盛宴的开端。

作为附庸的附庸的附庸的存在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所以才更应该在一开始就揩一点油。

残羹冷炙，那是其他人的份额，跟他们没关系，不能伸手。

又妒又恨的他们只能想法子鞭挞手下的牛马尽可能狠狠刮油。

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