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手之后还活下来的更是凤毛麟角。
组织之外的更是只有赤井秀一一个。
他还是琴酒最讨厌的、活着的卧底。
琴酒不可能关注到别人了。
除非……他知道更多的东西。
她已经向boss报告了雪莉的变化和朱蒂·斯泰林的怀疑,虽然没有把雪莉“带回家”,但不算毫无收获。
如果boss对琴酒开放情报,他一定会问点别的。
贝尔摩德没有特意刺探,她就是想知道,于是下意识就改变了一些说法。
搬弄口舌、遮掩自身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琴酒只问了赤井秀一。
safe。
贝尔摩德甚至没多思考就得出了结论。
“对,我不小心被他发现,被他用霰弹枪打断了三根肋骨。”贝尔摩德其实还能扛,但琴酒既然加入了,就要让他做点什么。
不然她让出的利益都白费了。
她有的时候也是很计较的。
“他应该就是你在纽约假扮劫匪吊出来、却没杀死的那个联邦调查局的那个探员啊。”琴酒不接贝尔摩德的挑拨。
他是恨老鼠,不过已经被发现、造不成破坏的情况下,他会更倾向于审查内部。
至于对他出手……
琴酒不惧任何挑战,想杀他的人多了,这家伙又是哪个排面上的人?
贝尔摩德想弄死他,怎么不自己上?
他就算是一把刀,那也不是谁都能拿起的一把刀。
不咸不淡地交锋几句,贝尔摩德感觉自己稍微好了一点,就算琴酒翻脸也有反抗之力后,才低低开口:“我在20号电话亭,你能来接我吗?我出了一点点状况……”
琴酒碾灭烟,没有拒绝。
这是她以前经常干的事。
在美国的时候她更猖狂,这次没有直升机、也没有大爆炸,也不需要叫组织的紧急医护,琴酒不介意当一次司机。
但是、但是。
伏特加困惑的脸犹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