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站在他身后看着。
那个孩子挥舞着铲子从天色微暗干到繁星点点。
铲子终于发出了并非铲土的声音。
春季苹果树开着微粉的五瓣小花,落在了那孩子红色的头发上,看起来完全是一幅和谐的自然与人的美好图景。
然后那孩子脸颊红扑扑地说:“您看,他就在这里。”
他一铲子铲断了他的头,合着土举起来给琴酒看。
尸体已经腐烂发黑,金棕色的头发是唯一能辨别出来的特征。
琴酒皱眉。
那孩子立刻放下脑袋,终于发现自己犯了错似地道歉:“抱歉先生,可能有点难辨别。”
他反过身继续挖掘,一边挖掘一边发誓道:“但我保证,他就是安西神父。”
“……你怎么保证?”琴酒难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顺着这孩子的逻辑。
他的手伸进风衣口袋里。
这个孩子很弱,但琴酒还是握住了枪。
“先生,不要明知故问啦!”
那孩子很不好意思:“是我把他埋在这里的,竖着。”
“早知道组织安排了人我就不半夜跑去他家了!”
他一边铲一边解释:“希亚达,也是孤儿院的一个孩子,被他看上了。他本来看上的是我,但是院长
琴酒站在他身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