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半月过去了,甘氏还没动静,胤禛才想到当时与年世兰交好的齐月宾。
齐月宾起初不知道那碗安胎药谁动的手脚,那时她和宜修积怨颇深,一时嘴快说了宜修。
哪怕在甘氏那查到药渣,年世兰依然因着齐月宾的话怀疑宜修,同时齐月宾她也没放过,在她做完小月时就给齐月宾灌了碗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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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并没有怪罪她,又在当天分了宜修的权给她后,她更觉自己做的对,对齐月宾恨之入骨的同时,对宜修的怀疑也达到了顶峰。
宜修看着枕边人,心想口中说着她是妻子不会委屈了她,结果捧了个华妃出来。又说会报仇,结果磨磨唧唧,有时候还得她亲自来。
三天后,前朝有关费氏的结果出来了,夷三族。
同时,七族内还活着的男子均不可参加科举,不可做官。
由于查费氏时,查到了年氏也参与其中,这段时间弘昭忙的很。
证据由圆明园传到他手上,他立马跑去年府。
年府上下没一个恭瑾的,不或许有一个,只不过那位也就是年羹尧的长子在年羹尧归朝前半个月的时候被皇上过继给了隆科多。
过继长子,哪怕做这件事的是他阿玛,弘昭也私心觉得哪里不对,过分了啊。
一日,还不及十五的弘曞跟着弘晖去围了敦亲王府,防着他在这时添乱。
有着承亲王坐镇,敦亲王不仅没能把气撒出来,还被承亲王的好一顿数落气的不轻。
“十叔,你糊涂啊”
“我怎么就糊涂了,大侄子”不问还好,这一问身上力气也用的也没那么足了。
伴着承亲王一声声十叔,敦亲王被俩个侍卫架着回了屋。
屋内的敦亲王福晋看向承亲王,而后知道只要看紧敦亲王,她家可能就没事后,赶紧瞪了敦亲王一眼,又狠狠踩了他一脚。杀千刀的,这是又背着这一大家子做了什么啊!
敦亲王憋屈,心想:我做什么了,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皇上这个狗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