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川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声道。
“皇兄,梨园里的戏子们讲究一个‘做戏做全套’,咱们便给他们做场戏,将那些人一个个全都揪出来。正好你不是也想考验一番几位侄儿吗?若是这件事解决了,咱们再顺带将中宫之位定下,那岂不是皆大欢喜。”
周瑾川道。
皇帝沉思半晌,终于还是同意了周瑾川的话。
“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
周瑾川回了王府后,便唤来了随心,他将手中的瓷瓶以及信封交给他,道:
“你将这封信,还有这瓶东西速速送去给师父,越快越好。”
那瓶里的东西正是太后想要送去给皇帝的参汤。
随心接过信和瓷瓶,朝周瑾川拱拱手,随即同鬼魅般消失在了书房内。
周瑾川站在窗边,透过高墙望向东边那座辉煌巍峨的皇城,神色幽深。
他实在没想过太后身边的的人竟也有前朝余孽,他们这盘棋下的不可谓不大,竟敢将手伸到了皇宫里。
只是他想不明白一件事,既然那些人的目标是皇室,又为什么对江幼宜出手呢?
——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平常那般普通,直至一个月后的某个清晨——
“你说什么?”
顾氏和江沨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相看夫家,定亲了!怎么阿父阿母你们好像一点都没想过这件事啊?”
江幼宜从花几上拈了一块糕点,晃着脚漫不经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