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听,眉头紧皱,看向姜琼华,姜琼华略作思考后道:“烦请告知贵客,今日身体不适,不便前往。”

卢蔚霞无奈只能离开,公子心中满是感动,“姑娘如此,小生感激不尽。”姜琼华抬眼望着他,“其实,我也不喜与他人应酬,只愿为知己者抚琴。”此后,她朝那公子粲然一笑,便开始扶琴。

待那公子走后不久,卢蔚霞才走了进来,有些惋惜道:“月丫头,你可知今日点你单独出演的贵宾是谁?你竟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小公子给婉拒了?不过还好薇丫头替你去了。”

姜琼华毫不关心地倒了一杯茶递给卢蔚霞:“我知道,是永安王。”卢蔚霞错愕:“你怎知道?你既知道是永安王,为何不去见客?”

姜琼华喝了一口茶:“妈妈可知,这位看起不起眼的小公子是谁?”卢蔚霞摇了摇头:“我怎会知?应当只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罢了。”

姜琼华轻哼一声,笑着说道:“卢妈妈,他可不是什么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他是雪域国的八王爷平顺王。”

卢蔚霞惊愕不已:“竟是雪域国的人,可……可你是从何得知?难道你是雪域国的……”姜琼华摇了摇头,轻笑一声:“呵呵,卢妈妈,我怎会是雪域国的人?雪域国的象征便是鹤,你下次再多加仔细观察,这小公子的腰间玉佩上,是不是雕刻着一只鹤,还有他们国家的文字呢!”

“你……我还真不太懂,那你又是从何得知?你明明知道他是雪域国的人,为何又与他来往甚密?”

姜琼华面上划过一丝不自然:“我父亲曾去过雪域国,他跟我讲过许多。至于为何我明知他是雪域国人,还要与他交往甚密,妈妈你便不要管了,我自有我的打算,总之一句话,不会对妈妈你有任何危害,也不会对这挽月楼有任何牵连。”

说着,她借口说自己累了,便将卢蔚霞推了出去,卢蔚霞心里焦急不已,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