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眸狭长深邃,鼻梁高挺,唇型分明,有着说不来的好看性感。
隔着办公桌,傅祈年闻到了一股玫瑰香,甜得不像话。
他敏锐地察觉到,明月换香水了。
这女人,不吵不闹的,还真让他看不懂了。
远处传来几声操枪声。
明月莞尔,红唇一扬,轻蔑的笑从唇齿间溢出,“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就待见你?”
“……”傅祈年对她这类话早已免疫,狼来了的故事听多了,他都自动把她这些不靠近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紧接着,明月也不想多跟他废话了,直接开门见山把幼儿园开放日邀请家长参加的事情说了下。
这事刚才张婶提起时,她还嫌麻烦不想去。可一理清谁才是真正的“上峰”,她立刻改变主意,准备去演一场慈母好戏。
问题是,她绝对不想和傅祈年一起去。光是看他这张脸,就让她火大。
有原主爱而不得的恨意,也有他长得像那个该死的人。
没错,她就是把上一世的怒意迁就在他身上。
她耸眉,话锋一转,“我看你挺忙的,我去就行了。”
傅祈年狐疑地眯眼,她知道他要去,所以也想跟着去!
男人自动忽略她话里的意思:只要她一个人去就行!
傅祈年虽然不喜欢明月,但他在意孩子。
他始终不想让孩子的童年缺了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明月一次次作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指望她能突然变成贤妻良母,但为了孩子,他愿意给她这个妻子的身份。
刻薄的话到嘴边,想到孩子,他改了口,“一起去。”
他为了儿子,又再次妥协了。
这几天把孩子送回去老家,就是为了让孩子提前适应没有母亲的生活,他不想把孩子放在明月身边养。
跟着一个小心眼又蠢笨的母亲,能有什么未来?
回过神,他收敛眉间的冷意,语气里夹杂着几分警告:
“明月,你要去的话,就当个合格的母亲,讲话做事注意点分寸。”
他的脸早就被她丢光了,没有啥脸可以丢的,但他儿子不一样!
这话的意思概括为:她不够格,还要装够格一点,否则就别去丢人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