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的飞行课成绩。”
没办法,想到潘西计划了那么久,你也不好扫她的兴, 不然晚上她得对着你叭叭叭很久,你只能回头走向躺在地上的扫帚,对着扫帚喊了好久的“up”,奈何扫帚纹丝不动。
你下意识回头看看球场另一边的潘西,她此时稳稳地坐在扫帚上冲着你挥挥手。
你气不打一出来,对着地上那把扫帚不耐烦地气出母语,说:“你给我起来!”
结果总是戏剧化的,你轻声细语哄了那么久的扫帚,先成功地立起来了,毫无防备的你眼疾手快地在扶手即将敲击你额头的前一刻,抓住了它。
你拿上扫帚,用胜利者的眼光看着德拉科。
他看着你得瑟的表情,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骑在扫帚上,然后用力蹬地,腾空,像我这样。”你看着眼前的德拉科在你面前慢慢腾空,然后他继续说道:“你得把那把扫帚扶稳了,先悬空一会儿,适应一下,然后,身体微微前倾,用你身体的重心控制扫帚的方向。”
你的确是按照他所说的做了,你甚至还没有在扫帚上坐稳,就感觉你的双脚脱离了地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或许真的是天生缺乏运动细胞,或许就是就是小脑不发达,你实在无法控制好扫帚,之前你并不觉得,现在你倒是觉得有点恐高了,更别说你现在只是坐在扫帚上,一点安全措施也没有做,如果是开车的话还能系安全带呢。
这感觉就和你在国内上体育课一样,也就跟你上体育课时所有人的成绩都是满分你尽力了也刚好只碰到及格线一样的失望。
马尔福马上与你平行飞着,对坐在扫帚上晃来晃去的你说着诸如保持平衡,不要急着满场飞的话,可是你的脑瓜子嗡嗡的,感觉什么也听不进去,他说这些有什么用,难道没有看见对你来说保持平衡都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吗?
不过好在没过一会儿, 你终于找到了让你坐在扫帚上还算比较舒服的姿势。
“然后呢?”你艰难的转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