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看着就疼,后面的娄晓娥缩缩肩膀,“张大妈您没事吧。”
贾张氏咬紧牙关说:“没事。”
“哦。”
娄晓娥紧走几步,追上李有为,“嘿,你刚才唱的很好听呀!什么歌?你把歌词改了吧?”
“嗯,一个姓刘的人唱的,叫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原来的歌词怎么唱的?你能唱一遍给我听吗?”
“不能!”
李有为歪歪扭扭的骑着车走了,还给你唱一个,要不要大爷给你跳一个?
“小心眼的大傻子,唱两句怎么了?”
娄晓娥小声嘀咕了两句,去胡同口的商店买了块肥皂,揣在兜里往回走,边走边唱:
“娘们儿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哪怕再丑的人......张大妈,我没骂你,我,我走了。”
一抬头,眼见贾张氏眼神不善,娄晓娥快步跑了。
贾张氏恶狠狠的瞪着她的背影,转过头却又流下眼泪:
“大清,丑怎么了?我能对你好啊!”
“十年前我才四十出头!”
“我能给你生孩子啊!”
“不比你跑保定给人拉帮套强?”
“呜~”
“这他妈一大早的!”
“呜~呜呜~”
......
轧钢厂,废弃仓库。
李有为站在梯子上,对吊脚楼外观进行粗浅的修缮。
一天忙活下来,从外面看去已经很不错。
偌大的鱼池也挖好了。
总面积大概两百个平方,对于私人小院来说正好。
随着工程进展变的深入,他考虑的也更全面。
明天周末休息一天,周一开始抹水泥,等待水泥干燥的过程,可以把吊脚楼内部进行打磨。
两不耽误。
这都是经验啊。
第二天,周末。
贾张氏把家里所有被套都拆了,哪怕是过冬的棉被套也拆下来了,让秦淮茹去洗。
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别人舒服了。
秦淮茹把夏天的被套装进盆里,一脚把冬天的被套踢到门边,慢悠悠的出门了。
贾张氏胖脸哆嗦着,又不敢骂街,憋屈的眼圈通红。
身为院里的滚刀肉,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啊。
“噘嘴子,我唱歌给你听啊?”
忽的,李有为从门边探出脑袋,嘻嘻哈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