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对了,我刚刚想问突然忘了,那个笔记张宇怎么处理了?”严队长问道。
“在他的记忆里,已经被焚毁了。”朱裟回道。
“嗯,可惜了啊。”严队长无奈道。
“但我始终觉得李娟的案子和这两人肯定有关系,虽然他们都宣传根本不认识,对了,陈凡的情况怎么样了?”朱裟问道。
“还是那样,严重的时候只能推镇定剂下去,有时候他在疯癫的状态下,甚至还有自我伤害的情况,哎。”严队长回答道。
“这一切还有很多逻辑不通的点,比如之前见到的那些恶鬼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陈凡到底是怎么疯狂的?十几年的案件,始终抓不到的张宇为何突然现身这么容易就被我们掌握了?受害者的灵魂去哪了?还有那只诡异的蜘蛛到底是什么?我就感觉好像是在做一道数学解答题,还在苦思冥想结题方法,突然你的同桌就把答案告诉你了,但你却也不知道这个答案的正确与否,只是那个同桌是个学霸,就是这样简单的把自己还没验证过的答案直接告诉了的感觉。。。”朱裟还是对整个案件诸多疑点保持怀疑态度。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一切好像突然变得太顺利了,所以我今天把你叫到这来,就是想让你确认张宇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相。但我真没想到他说的都是真的,”严队长对此也很纳闷。
“是啊,一切都太顺了。”朱裟愁眉思索道。
“我们的水人已经在张宇所交代的那些河道打捞了,却一无所获,哪怕一件衣服、一双袜子都没找到。恐怕都已经顺着潮水到了江里了,这可就基本没有办法了。”
随着张宇的认罪和各种证据的佐证,市内外听到各种版本小道消息的市民们都群情激奋,市局的高层们已经准备对张宇的这些定性为连环杀人案结案了,对此已经和媒体朋友们预定了2周后的新闻发布会。
眼看木已成舟,朱裟却始终觉得蹊跷过多,躺在家里愁思。
但窗外的知了叫的人实在烦闷,朱裟每每想到一处时,再要推进,都要被这恼人的声音打断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