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审讯室后,久久难以平静。
舍弃了一切的男人,所以说真的是父爱如山啊,朱裟着实感慨,自己家里也是有一个女儿的严队长就更加能够共情了。
回到了严队长的办公室,两人探讨起了这次审讯的收获。
“目前来看,如果陈凡说的都是实情,黑衣人就可能不止一人,也就是说虽然案件有相交,但其中之一的陈凡并不知道另一个黑衣人的存在。
具体来说,从时间线来看,陈凡并没有看到当初拐走他女儿陈冰的凶犯,这么多年的调查始终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干涉,度过见老太太之前未曾涉及的世界前和牢狱中的几年,可以说陈凡所寻得线索是微乎其微的。”严队长分析道。
“赵小龙之死现在已经明朗了,但是赵小龙灵魂的消散还是难以掌握,两人一致认为暂时还不能和赵长兴把他儿子的这事故和他说明,毕竟目前来看,陈凡和我们都对其还保持一些怀疑。
但从我们近期和陈凡这些年掌握证据来看,赵长兴的嫌疑还是不足以对他下什么判断的,只能说继续深入调查一番。”严队长继续讲道。
“赵小龙毕竟也算是赵长兴的孩子,那幕后之人是他的话,不至于连他自己儿子也不放过吧。”朱裟反问道。
“这老实本分的农民工,看着木楞耿直,但怀疑还是要有的,毕竟牵扯其中,还有近些年的失踪案也貌似有些让人值得探究的地方。”严队长回答道。
”陈凡并没有提及张培良的饭店里的事情,刚刚你出去叫茶后,我也曾问过他,他的回答应该确实来说连张培良、李娟是谁都不知道。”朱裟讲道。
“也就是说,当年持刀站在店门口和到饭店寻找什么的,另有其人。他的真实目的是什么,暂时还未可知,但从这个蜘蛛收魂法术的存在来看,我大胆猜测一下,或许应该是去收魂的吧。“朱裟补充道。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照你这么说来,那些失踪的人,倒是对凶犯有了一个犯罪动机,他是要炼丹么?难道说?”严队长猜测说。
“我对这个术术也没有过多了解,当初也仅仅是找到了前人的一些记载,但在黄马镇老法师给我留下来的信中,讲的应该说的很清楚了,夺他人造化,为一己私欲罢了。具体他要拿来干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朱裟回道。
“学校的事情倒是和证人所讲一致,赵长兴也是这么做的笔录,不过笔录里也同陈凡说的那样,他并没有提及白骨爪的事情,应该是看不到。”严队长看向朱裟,希望得到专业认识的看法。
“当年赵长兴家里遭贼也和陈凡说的对上了,不过老赵说曾经报过案,要么是记错了吧。老严你刚刚那个问题我没法回答你,不能确定那白骨是否可以为人看到,那些东西产生的目的和强度不同,针对性的就不一定能被人所察觉。从结果来看,至少朱子彤并没有发现这个白骨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