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回到家,破碎的衣服下,已早是遍体鳞伤,陈凡躺在地板上,汗呼哧呼哧的在流。
嘴巴大口大口的张着,衣服上隐隐皆是血迹,嘴边也尽是鲜血干了后的痕迹。
半晌后,他顶着疼痛,起身找了瓶云南白药外敷,没就水,就把保险子吞了,缓了缓,就往洗手台走去,还未得近,眼前一黑,又倒在了地板上。
两天后,陈凡才缓了一些过来,只是借着由头叫店里的员工送了点,药物到门口,活动几天才能自己下楼,买菜做饭。
陈凡心里一直惦念着之前的那些事情,不断的掐着自己身体催促它快些好起来。
复盘着当日之事,料想自己还去找寻,遇上邪物仍会不敌,定定神,还是得去找老太太,寻求帮助。
老太太不在家,两次跑空,一个月后,陈凡身体也恢复得大体能长时间行动了。
终于,这次在黄马镇见到了老太太本人。
老太太得见陈凡,端详片刻后,脸上露出了慈蔼的笑容,但仔细看会发现,老师父的眼眶里好似忧心忡忡。
随即客气得拉着陈凡进了屋。
故事言毕
听罢,老太太的眉头也多了一丝无奈和惆怅,她转而抬头说道:“陈凡啊,你讲的这些我都已经知道了,那个鬼魂来处我认得,但我却不能告诉你。如果你非要再去那边调查,知道我也拦不住你,这里是一些护身的小玩意儿,你就随身带着吧。”
说着话,老太太起身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来几个像钥匙扣那么大的草扎的小牛马:“呐,这些你拿着吧。。。挂一个在脖子上,兴许,紧急关头能救你一命。”
陈凡站起身来,迎上接过,依然疑惑道:“老师傅,您既然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事关我女儿的安息,还有这血海深仇!”
老太说道:“傻孩子,这事情的历史发展里面就不该是我来解决,你放心,以后肯定会出现能帮你的人,他会彻彻底底把这个案件水落石出,但这个人不是我啊,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些了。还有,想去的话,等你彻底养好身体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