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法证各位的配合及我手下小伙子们的努力我们目前其实已经掌握了一点证据了,目前足以向上级申请拘留陈凡了,你们这边也按照流程提报”严队长握住蔡峰的手感谢道。
严队长和朱裟出了法证部,路上严队长又继续对朱裟说道:“你验的没错,这个陈凡终究百密一疏,我们法证的同事还是找到了他的马脚,我们的队伍在现代社会科学发展下,技术也不断进步,也一点也不差。”
“那之前听你讲陈凡始终不愿意承认作案,如何能撬开他的嘴呢?他要是咬死不承认,14天后没有新的证据光凭纤维和找到的衣服一致也无法定他的罪状。毕竟没人可以证实楼下的衣服是当时作案时那个黑衣人所着的衣物。”朱裟好奇道,想着严队长是否过于乐观了。
严队长笑着回复道:“刚刚不是讲了我们的办案手段也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考验和积累,和你说个事情,在我们出门忙的时候,我手下的小伙子们也没有闲着,我派人去倒查了他近20年的遭遇,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这个陈凡原来有个小孩你之前也听到过了,这个小孩当年是判定失踪的,而且时间恰好是在赵小龙出事和张培良他们饭店闹鬼的那段时间的前几年。
小孩没了之后,这个陈凡来警察局闹过几次,最初是他和他的家人对于我们没有找到线索来跟进了解新情况。
后来是当时我们虽然做了极大的努力,但还是没有线索,没有能力去解决这个案件,导致陈凡多次上门责备。
在不久后我们就在一条距离孩子失踪的附近的一条河边收到了当地农民的报案,最终发现了陈凡女儿的尸体。
本来这案子就从人口走失变成了命案,当局也非常重视,但当年并没有监控,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实在没有方向。最后就一直悬而未决。
在赵小龙和张培良饭店出事前的那段时间,距离发现他女儿去世有2年左右。
陈凡却在那2年里一直来以各种理由到警局报案,说是找到了害死他女儿的凶手,但因为他说的检举内容过于荒诞无稽,当时并没有被采纳。后来就再也没看到他出现在警局了,然后在他彻底不再来警局报道那几周时间里,正好就是刚刚讲的那段时间。”
“那他当年报案说的是什么还有记录么?”朱裟追问道。
“他讲他当时在他自己的工厂办公室里联络进货,她女儿突然出现在他眼前,告诉他他在被一只特别大的虫子吃。”
朱裟:“在哪呢?他提供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