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连夜审完石长春,第二天一早抓完陈凡又审了一上午,马不停蹄来到法证看材料,着实是累坏了。
“你先去休息吧,我本来想再看看有啥被收集到的其他的线索,但一想这要拖延他们法证的工作进度,我就在大厅这找个位置坐着看会手机吧,等蔡主任那边好你和我讲。”朱裟目送严队长走向停在不远处的车辆。然后,他又转身回到接待大厅内找了个座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朱裟坐在一楼大厅的角落,专注地深入参与了对麻将血战到底的研究。
他眼神凝聚,手指飞速地在手机屏幕上跳舞。脸上时而严肃时而欢快,仿佛参与着一场生死搏斗般的变脸比赛。
“嘿嘿嘿!又胡啦!清一色杠开!哈哈哈哈!”
朱裟笑得像个两百多斤的小孩。
终于,下午时分,蔡峰向严队长发来消息,确认物品的检测已经完成。严队长揉了揉眼睛起身立即通知了朱裟,这时候正好轮到朱裟出牌,却被电话强行占用了屏幕。
老朱悻悻然。
两人迅速汇合在法证部门,焦急地等待蔡峰的出现。
不久后,蔡峰亲自走出来,手中拿着一份报告。他们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急切地想要知道结果。
“老严,这块翡翠吊坠的取证已经结束。从目前的数据来看,这上面没有采集到指纹,针对这个吊坠的项绳我进行了化验,根据磨损和老化情况来看,大约是十年前穿上去的,绳的大小仅可通过正常人15岁以下的人类颅骨。由此可知,该吊坠上一个主人是一位儿童。不过,从翡翠的洁净程度来说,最晚十多年前购买的坠子应该是经常有人对其擦拭或者保养,不然不会有这个光感,绳子也不会依然这么干净。其他的也没什么了,你来我这签个字就可以带走了。“蔡峰翻看着手中的报告书说道。
严队长收过包在证物塑料袋里的坠子,谢过蔡峰后,就准备同朱裟一起去找赵长兴了解情况。同时也拍了一份吊坠的视频发给了张培良让他再次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