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明天别来了。”他轻声哀求。
“你不是喜欢我吗?怎么,你变心了?”陈吉祥若无其事地问。
佐鸣宇面颊通红:“你去找别人,放过我吧。”
“真有趣,你居然把我往外推,”陈吉祥哼了一声:“你忘了当初你多么想让我留宿,看来你还是喜欢过去那个陈吉祥。”
她起身穿好衣服:“这可是你说的,我以后不会来了。”
佐鸣宇起身拉住她:“你能再像过去那样叫我一声名字吗?”
陈吉祥站住了,她沉吟良久,转头看着他,唤他:“佐鸣宇!”在那一瞬间,她的眼神又变得清澈。
佐鸣宇再难以抑制积压到边缘的情绪,伏在床头失声痛哭。
陈吉祥闭上眼眸,轻轻叹了口气,默默走出了他的卧房。
次日,佐鸣宇来到天牢的塔楼。
华玦正坐在桌前看书,侧头看到他来了,没理他。
“你都告诉她了,她却没有想起来,是吗?”佐鸣宇忧伤地问。
“……”
“她这几天都去我那里过夜。”
“你是来跟我炫耀的吗?”华玦将手中的书合上。
“不,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佐鸣宇落寞地说:“我宁可她永远不碰我,只要她能恢复成以前那样。”
“滚!”华玦将手中的书掷过去,砸到铁栏上。
“我真的很后悔。”
华玦思索片刻说:“当时华辰给你的药单还在吗?”
佐鸣宇一愣,随即眼眸一亮:“我留了药方,你的意思是,我们研制解药?”
华玦点点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次日,佐鸣宇找到药房,他来到天牢塔楼。
“吉祥好像比较抗拒让她恢复这件事,我们不能让她看到这些。”华玦说。
“她昨天说今天不找我了,可能会来这里。”佐鸣宇犹豫着说。
华玦想了想:“你去让容瑾今晚务必拖住她。”
日暮时分,容瑾让人通传陈吉祥:今晚求见。
陈吉祥眼眸一转,若有所思,容瑾从来不主动要求见自己,在这个节点,八成有问题。
她来到容瑾的卧房。
两年前,她还经常来他这里,白色的帷幔,淡紫色的垂带,弥漫着迷人的麝香。
容瑾有些紧张,佐鸣宇已经将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他也将自己知晓华萧私会华辰的事告诉他佐鸣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