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差点沉浸在碾压别虫的欢愉时,是他的雌父一巴掌打醒了自己。
他以为一切都会如此顺遂时——
一场大火吞没了一切。
他在地下室那个雌父从来不会踏足的房间里,看到了残破的美丽。
虫翼死死包裹住还彼时十来岁的少年躯体,隔绝浓浓的火势。
美丽定格在了回忆里,又在他昏昏沉沉二次分化时变成了一捧飞灰。
文伯二次分化是在雌母的翅翼里的保护壳里完成的。
他本就是S级,这场升无可升的二次分化只带给了他昏昏沉沉的痛苦,和醒来时入眼却恍然觉梦的【骨灰盒】。
纵火的是高级雄虫,说是嫉妒他的雄父美满的家庭。
文伯那时不理解他的雄父为什么这么轻飘飘地揭过雌父这场【陨落】,似乎只是一场过客。
但是律法定不了【雄虫】的恶,那么他来。
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他甚至亲自下场,让对方的血液沾湿自己的衣角。
文伯后惊觉,自己的灵魂早在那时被染污。
后来,一个叫做【自由者】的革命组织在暗处似春风生起。
彼时在政场上摸爬数十年的文伯,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个组织的性质。
不过,那个时候,他是本着往自己政绩上添一笔丰功伟绩。
然后就发现这个组织其实不成气候。
只是一帮虫义愤填膺诉说自己不公正的对待。
彼时,文伯却早已浸润多年污浊,实在没办法有什么同理心。
比如雄主责罚自己不可还手——笑话,雌虫若是还手,三七开,雌虫三拳,雄虫头七。
比如抱怨雄虫不过失恋半个月没上网,雄保会直接闯上了门,自己还去雌管所遭了一趟罪——奇葩,雌虫囚禁自己雄主来抚慰自己的情况才是更容易发生的情况。
法律不会赌虫内心的【贪念】,只确认他们会怕【后果】。
不过,也有雄虫。
有抱怨说不过磕碰了一下,雌君都快心疼哭了,就不得不花半个小时用疗愈液——配图是一片青紫的胳膊。
有抱怨说是觉得雌虫身材好,努力练肌肉的时候,发觉毫无功效,雄虫骨骼密度和肌肉密度都十分不适合锻炼。
还有很多,不便举例。
后来,日子飞速过着,文伯偶然发觉【黑域】的存在,他们对于雄虫精神力的开拓,让文伯很感兴趣。
因为雄虫的【弱】,在于躯干,在于其雄虫存续困难,比例悬殊。
就像是虫族进化落下了雄虫,单单给予了雌虫强健的体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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