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简似乎终于来了点兴趣,没说话,只是歪了歪头,示意[金]继续说下去。
[金]说道,“听闻【简】先生素来极有善心,救助了不少孤苦无依的……雌虫。”着重强调了雌虫两个字。
“可是你我都清楚,这治标不治本。”
“雌雄的数目差异,就天然注定了阶级差异,等级差异,性别差异。”
“都说雌虫如今处于弱势地位,但是我想,[简]阁下应该也可以明白,雄虫的弱势所在。”
“而现在,唯一的正解就摆在你的面前。”
“我可以破例,带你去看一看,我们的实验区,我想,您一定很有兴趣。”
亚伯简说了句很莫名的话,“[金]先生的药学造诣世所罕见——”
[金]眸色不变,就听得[亚伯简]继续不紧不慢开口,“就比如——我至今都没能算的明白,[金]先生是否是雌虫。”
——是否是雌虫。
[金]顿了片刻,却是轻轻笑了,其实金笑的意外好看,不难看出,面具下的骨相极美,似素雅的竹,和亚伯利斯幼时记忆里几乎没什么差别,可却又截然不同。
[金]微不可察地怔愣了下,笑意漾开,“有什么关系呢,能发挥作用,不就足以。”
[亚伯简]深深看了眼『金』,“若是你当真认为值得的话。”
[金]旦笑不语。
“过来一下,末。”
隔间里似乎有什么喘息声稳了稳——
林陌光走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腿脚都在发颤,肌肉忍不住抽搐,手臂垂落缓解着不适。汗湿的发丝贴在面颊上。
平稳了声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