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做贼心虚。
大脑叫嚣着逃离,理智却强拉着提醒自己得道歉。
但是至少不能在一张床上。
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生怕发出一点响声。
突然感觉身后有动静,心脏一瞬间提起,浑身汗毛竖起,带着讪笑回头,看着床上的虫。应该是手腕被束地久了,现在失了束缚顺着柔软的床单自然滑下。
手腕上红痕明显。
更愧疚了——却难免庆幸。幸好没醒。
想到昨晚自己梦里锲而不舍地动手动脚——头皮炸裂。
唇瓣翕动一遍遍念着——对不起对不起。
然后悄无声息恨不得退避三舍。
要不是怕吵醒[简],他都得膝盖一软跪着道歉。
至于雄虫的尊严——笑话,谁会对和自己差了好几倍【青史留名】的[祖宗辈]下跪会觉得难受。
就算这个[祖宗辈]年轻漂亮——但他青史留名。
就算这个[祖宗辈]是他雌君——但他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