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只雌虫最好的保护绝对不会是一只雄虫。』
亚伯利斯,请你一定要千万次持之以恒地救自己于这黑暗法则间。
纠缠既然已经发生,至少在往后的十七年,在我依照命定轨迹逝去之前,我和你……总会有一种关系是我们。
亚伯利斯今日一进门,就跪了下来,当真让他心绪一顿。即使早就对这个时代对雌虫的严苛有所准备,可他还是被惊到心脏停了一瞬。
哦,不,其实亚伯利斯的做法并不合格,简直恶劣极了。
二楼房间被摆在书柜不起眼角落十来厘米厚的《雌君守则》,详尽记录了雌虫从进门到服侍雄主的步骤。
单说亚伯利斯今日竟敢把刀片抵上雄虫咽喉,就足够他死在雌管所了。
林陌光把营养剂的瓶口抵上亚伯利斯的下唇,对方因着应激症,裸露的皮肤都透露着不正常的潮红,结果这些“感触”都通过精神丝线传到林陌光的感知。
不过还好,自己没什么反胃或者呕吐的感觉。
林陌光觉得,自己若是触碰亚伯利斯皮肤的任何一处,必然会红肿。
林陌光摒弃一切心思,勉勉强强地给亚伯利斯“倒”完了营养剂。
当然,还流了些许出来。被林陌光拿纸巾小心擦去。
解决完食物的问题,林陌光开始思考自己睡眠的问题。
诚然,一晚不睡也不会怎样,但……没必要,真没必要。
新婚夜,雌虫在沙发深眠,雄虫在二楼孤枕入眠。
谁能想到万众瞩目的新婚之夜,二虫是这样度过的呢?
亚伯利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他去军校上课,在机甲比赛中夺得首魁。
他的雌父和雄父为他庆祝,他马上就可以顺利毕业,投身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