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给你简单的说一下吧。大概率玲子那孩子也没给你讲清楚。”

方望月简单的将时间线在空气中用元素力勾勒出。

一点一点的给五条悟讲述着。

从最初的接触的惶恐,到被吸引再到关系的确定。

他一丝一丝的听着,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注视着方望月的脸。

注意到眼神中的那一丝怀念。

“月酱你很…想他吗?”

五条悟不想听方望月接着说那个人的事情,可心中的对比无法均衡。

“嗯…说不想才是问题吧…”

方望月笑了笑接着说。

“按照规则我回去后那边的时空也在一定程度上的前进,这是我的系统给我的优待。”

“要是我在这边呆了多少年,那边也等比例的话…那说不定等我回去就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五条悟抓住了方望月的手腕制止了对方给自己摸头的动作。

“那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呢?…”

方望月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那这个耳饰是他送你的吗?”

五条悟的手指摸上了方望月耳朵上挂着的长长的耳饰。

“啊…这个啊。这个是之前任务里同位体送我的,两个都是。”

五条悟微微坐起身来,只是一个倾斜就借着身体向下压的动作把方望月扑倒在垫子上。

“月酱…是不要我了对吗?”

五条悟现在就像是走到了死胡同里一样。

本来无光的生活中溜进来了一个小小的火苗。

飘呼呼的待在身边照亮了附近,却又摇摇欲坠像是随时都会熄灭一样。

“我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论相处时间来说,月酱和我待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不是吗?”

他和方望月的距离极近,没有大声的控诉也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

有的只是声音低低的诉说。

“月酱…”

方望月看着天花板脑子里闪过去的还是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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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果然是没什么养孩子的天赋。]

认命的安慰着这个已经比自己要高出去太多的崽。

“人生本身就是分分合合不是吗?而且我的年龄本身就比你大,哪怕在这边陪着你也会先走一步的。”

“咱们这还不如长痛不如短痛!嘶!你个死孩子!”

方望月正说着感觉到了耳垂传来了一阵剧痛!

是一股蛮力将耳坠直接扯下。

身体的挣扎被无下限精准阻挡。

然后流淌着温热鲜血的耳垂就被五条悟含在口中。

柔软的舌尖划过伤口,微微吮吸腥甜的血液便充斥口腔。

疼痛在术式的帮助下瞬间消散。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小小的一片皮肤上。

不知是前面疼得还是什么,方望月感觉鸡皮疙瘩起一身。

五条悟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另一边耳朵。

这边是小豹子送的,方望月不想被摘掉。

所以拼命挣扎。

明知道捶不到但还是使劲的捶在了五条悟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