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望月干脆闭上眼睛直接睡觉好了。
睡着了就不管这糟心事了。
睡梦中也不舒服,手臂一直被反折在身后脖子被束缚着呼吸都不通畅。
突然鼻尖嗅到了熟悉的香味。
清冷冷的,但是半梦半醒间完全反应不过来阿
凭着本能凑了过去,想离熟悉的香味更近一些。
被推开了。
五条老师推开我干嘛?
方望月不知道睡了多久,脑袋昏昏胀胀的一跳一跳的发疼。
就想靠近信任的老师寻求安慰。
想说话
口腔却因为发酸没能在第一时间回应
“难受吗?”
方望月慢慢的点了点头。
敏锐的听力捕捉到了那一丝丝的笑声。
“那就给你摘掉喽?”
男人的手温热干燥,顺着面颊摸到脑后。
卡扣打开被摘掉了。
整个人看着异常狼狈。
“哇…”
“好恶心。”
低低的声线夹杂着恶劣的笑意。
恶心了?什么恶心了?
五条老师什么时候说话语气这么怪了?
他只感觉到酸麻的下颌还没有恢复自己的控制,而且黏糊糊的很难受。
细软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方望月的下巴。
“嗯,这样才是个干净的乖孩子。”
五条老师的声线听着很开心的样子。
“五条…老师?”
方望月试探性的询问。
回答他的是漫长的沉默。
但是香味还在证明人还在面前。
“五条…呜!”
刚被取下来没多久就再次被带上。
“不乖的孩子!”
疼痛与冰冷的语气唤醒了开机未响应的大脑。
到这时方望月才觉察到了不对劲。
牙齿被磕的生疼,疼劲像是顺着牙根穿到了脑子里。
草!
认错人了!
啊啊啊啊他俩四舍五入是一个人身上味道像!
方望月被丢到了一旁,再次被放置了。
懊恼过后就是给自己想办法该如何逃脱。
既然只是腿不能动,那就先想办法把眼罩给搞开一点。
但是这绝对不能被发现。
拼一次!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