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教学楼。
孟新本就不多的怒气,在见到颜朝白的瞬间,也逐渐消失。但还是假装非常生气的质问。
颜朝白耐心解释,说他真的不小心忘了说。
孟新看在他诚恳解释的情况下,大方的原谅他,并表示下不为例。
颜朝白连连夸奖孟新美丽善良,各种彩虹屁输出。
孟新笑得璀璨如花。
路上经过的校友,有认识他们的,不小心听到几句,纷纷投视注目礼,眼中的兴味,毫不掩饰。
孟宴臣才感觉自己的存在,是多么亮眼。
也懂得了那首歌歌词的深意: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二位,能不能好好走路?”有什么好牵手的?
“速度能不能再快些呢?”这么长的腿,走起路来比他爷爷还慢。
为什么他们俩要迁就孟新的步伐节奏?而不是新新迁就他们!
孟宴臣已经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也是这样。
此刻他只想大义灭亲。
孟新朝孟宴臣开朗一笑,善解人意的加速,“好的好的。”
颜朝白怎能感觉不到孟宴臣的反常。
顾及他的存在,颜朝白的行为上收敛很多,亲密的话不能说,亲昵点的动作也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