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研究的时候最好小心一点,别让我这么好的素材一下子就报废了。”
鹿祀淡定摊手。对于多托雷那似乎想把她每个细胞都剖开来研究一遍的眼神已经习惯得差不多了。
她更关心的是旁边这个好看的人偶:“话说你怎么也在?难不成又受伤了?”
“哼,我不会有那种属于弱者的遭遇。”散兵抬手一压斗笠,语气讥诮:“只是照例过来让多托雷采集样本罢了。”
采集样本……
多托雷收回手之后,鹿祀才看清散兵手臂上有一块针脚圆形的凹陷。
再结合当前的场景来看,很容易就能猜出博士在散兵的手臂上做了什么。
他开了一个直径大约3cm的口子,从里面刮出几片肉,放在手边的托盘上。
而刚才鹿祀到这时,多托雷正在把原先割下来的表皮缝回去。
散兵看她直愣愣盯着托盘里那几片东西一声不吭,懒洋洋地抱臂冷嘲:“这就吓到了?”
“那你的心还真是脆弱啊。真可惜,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多托雷以后也会在你身上……”
鹿祀忽然扭过头中断了他的嘲讽:“你打麻药了吗?”
“哈?”
被打断输出的散兵十分不爽地抛出一个语气词。
一边被忽略的博士也若有所思地开始自言自语:“麻药?”
“怎么?”鹿祀看向多托雷,语气不善:“博士你不会连一些让人短暂失去痛觉的药剂都没有吧?”
“当然是有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往后可以给你用上。”
博士带着莫名让人不爽的笑意,语气温和:“不过斯卡拉姆齐并不需要,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见鹿祀又转过头,似乎是想和散兵继续唠下去,多托雷十分认真地开口提醒:“回归正题吧。”
“兰丝洛,上次分别后不久,你留下的那些物质就自己跑出来,变成了魔物向我发动攻击。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听了多托雷疑似兴师问罪的话语,鹿祀微微一愣,而后脸上露出茫然的表情:“我不知道啊,怎么会这样呢?”
“我只知道被我吸收的东西能变成魔物供我驱使,但是我不在场的情况下我也不知道它们到底会咋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