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今晚之前,下午在托宁湖边进行五十米来回跑的时候左兰亭还是行动自如。
联想到今晚雪地摔倒后左兰亭抬臂时的凝涩,席亦安立刻明白了。
她握住左兰亭没有伤口的左手:
“是晚上那一跤?”
可是那么深的雪,左兰亭衣着也厚,那个高度怎么可能背上出现这么几大块淤青呢?
就算左兰亭毛细血管有过分脆弱的毛病,也不可能就这几个地方是青的,应该整个后背都是青紫才对。
面对席亦安的质问,左兰亭没说话,算是默认。
“可是怎么会……
左兰亭慢慢的拉起浴袍,语气毫无波动:
“雪层下藏着几块石头,后背恰巧碰到上面去了。一点皮外伤而已,如果是你估计肋骨都断了,所以……”
“左兰亭。”
席亦安打断了左兰亭的解释。
她抬头对上那双清澄的眼眸,语气一改先前的玩世不恭,犀利得好似宝剑出鞘:
“你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你所求为何?”
今晚她和左兰亭一起摔倒,按照站位左兰亭不可能先于她跌入雪层。
正相反,席亦安距离摔倒的位置更近。
所以席亦安发现左兰亭垫在她之下才会格外惊讶。
如果不是左兰亭调转角度又暗暗用力,现在背上一片青紫的就不是他,而是席亦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