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着急,那两名牺牲的侍卫如何安排了?”柳喜喜问道。
知春回道,“已收殓妥当,派人送回他们的家乡,按照王爷的吩咐,抚恤金给的是最高规格的。”
柳喜喜并没有吩咐过,心想,这应是柳禧禧以前的安排,她倒是个心善之人。
“近来多事之秋,危机四伏,我与姜谙商议后,决定将喜安改名为地弹,归入鸣秋名下,就说是她外出时捡来的,能瞒一时是一时,此事务必万无一失,喜安的安全就全仰仗你们了。”
知春道,“王爷放心,我会妥善安排,绝不会让府中出现任何乱子。”
话虽如此说,但柳喜喜也懂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道理,若不能将敌人铲除,就只能终日提心吊胆。
柳喜喜舒了一口气,说道,“姜谙的腿受了伤,正好让他歇息调养,以免再次卷入是非,你若有空闲,教教我一些功夫,我以前学过,恢复起来应该不会太难。再过两日便是正心书院的揭牌仪式,母亲的请帖还未送去,你先去忙吧,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禀报。”
“是。”知春领命后退下。
柳喜喜重新写了帖,前往行芷园,姜素晚和丁庄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待书院建成后搬去老师宿舍。自从畅音阁事件后,丁庄说话变得沉稳了许多,亦或是说,话少了些。
他们正在搬书,忽有几本洒落在地,柳喜喜正欲俯身拾起,两人见是柳喜喜,急忙将书捡起堆放在一旁,毕恭毕敬地行礼。
柳喜喜免了两人的礼,说明了来意。
“母亲是山长,但该有的程序也是不能落下的,这是帖子。”
姜素晚双手接过请帖,小心翼翼地翻开,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她忙不迭地打躬作揖,连连拜谢。
她寒窗苦读,却一直苦无出路,如今得了新遇,摆脱困穷,又成了一院之山长,这着实是光宗耀祖的大喜事。
柳喜喜还以揖礼,“母亲,正心书院日后可就全仰仗你了。”
姜素晚忙道,“不敢当,不敢当,全赖王爷宅心仁厚,仁义无双,正心书院才得以落成。”
两人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就谈到了姜谙的腿伤,姜素晚和丁庄一早听闻姜谙受伤,便心急如焚地匆匆赶去探望。他们二人虽不擅于将爱意宣之于口,但对姜谙的疼爱却是情真意切,毫无半点虚假。两人忧心忡忡,如坐针毡,直到鸣秋说无碍,他们才如释重负,放下心来。姜谙并未将受伤的缘由告知二人,柳喜喜也只是打了个哈哈,一带而过。
从行芷院出来,柳喜喜在晴翠湖遇见了闻夏和化雪,两人正欲寻她禀报要事,三人就在落雁亭坐下了。
闻夏将验尸的情况一一道来。
“两具尸体皆年岁尚轻,一具约摸十五岁,另一具约十八岁。二人身上皆有多处骨伤,想来应是常年遭受非人的训练所致。其他的便难以断言了,尸体被焚烧得极为严重,仵作反复验尸多遍,也未能有新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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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喜喜沉思道,“如此说来,这尸体的表皮必定藏有至关重要或极为显眼,足以暴露他们身份的东西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