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听厂里其他职工说了,他妻子手上腿上,几乎天天都有淤青,对外都说是撞的,可他们平常也没听到过动静,所以也不好怀疑她就是被家暴了。”
“这每天都要挨打,想想就难熬,难怪她想一包耗子药直接将人给送走。”
秦思邈点了个小药炉,不时的往壶里添加药草,还不忘回答他的问题。
“我说是我的,证据呢?我要是不能拿出药效比他们那好数倍的同款药来,他说不定还能反咬我一口,说是我偷了他的。”
“而且,事情不够大,他被罚得也不会太重,没意思,我要的是能直接将他送上刑场的结果。”
“至于朱小芳,我们是可能帮她,但她自己也得想法子自救啊,要不然,我们救了得她这一次,也救不了她下一次,人生这么长,谁能保证这辈子只遇见一次渣男?”
薛林:“可她怕李涛对她的父母下手,这一点就很难克服。”
秦思邈:“那就更要想尽办法找到他的罪证,然后一举将他给弄死,否则,自己和家人都没有好日子过。”
作为枕边人,像李涛这种法外狂徒,想找点他的破绽,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端看有没有那个勇气。
另一边,送走了络腮胡的李涛脸上的笑容立马垮了下来,他拉着一张脸,转身回了屋。
“还不快去做饭,等着我伺候你吗?”
疼得还没缓过劲来的朱小芳垂着眼眸,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她刚才是故意在客厅沙发上留下带血的头发的,李涛不让她出去说,那她就让别人说。
像李涛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