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等两人回答,邬厌的手机响起,看到熟悉的电话号码,邬厌叹了口气还是接通了。
“姐姐!你不管我了吗?”温眠的声音委屈极了,也害怕极了,好像还是捂着嘴说话的,应该是在家里怕被父母听见。
刚刚还笑着的两人脸上的表情立刻转为担忧,邬厌摇了摇头表示没事,“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一面”。
听见邬厌软下来的语气以及要见面的要求,温眠很是激动,“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好姐姐,明天中午我有时间,我去找你好不好?”
邬厌回了一声“好”,随即挂断了电话。
许柏言抬起手轻轻捏了捏邬厌的耳垂,“要不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得先看看是什么情况”,邬厌偏过头靠在了许柏言的肩膀上,而许柏语非常识相的默默走出去并带好了门。
只不过还没休息多久,邬厌就站起身要下楼去,许柏言拉住她的胳膊,“真要去的话,叫我一起”。
邬厌想了想,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说“等我回来再考虑”。
——
第二天,邬厌坐在工作室楼下的甜点店里等着,温眠鬼鬼祟祟的跑进来又坐到邬厌的对面。
邬厌只是瞥了她一眼开口道“好久不见”,就又继续低头看着手机。
温眠紧张的抠着手指,又扯出勉强的笑,“姐姐,你能不能帮帮我,我真的很害怕,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你不是说那都是梦吗?做噩梦就害怕成这样啊”,邬厌回答道。
但看温眠都要哭出来了,邬厌也放下了手机,“算了,说说什么情况吧”。
“我也不知道,就是那天在家睡觉,我也以为是做噩梦,可是那感觉太真实了,血溅到我脸上的时候都是热的”,温眠捂着脸好像真要哭了,邬厌递了张纸过去,又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