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慢些……”萧元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安。
“慢点儿!”她又一次提高音量,语气中满是对白安秋安危的担忧。
“我没事,我只是受了伤,现在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白安秋无奈地解释道,“真的,你看,我能走,还能跑……”
说完,他就打算用跑的证明一下自己已经恢复了,结果拐杖刚一甩手,整个人就差点摔倒在地,险些栽了个狗吃屎。
萧元鸿急忙上前扶住白安秋,嗔怪道:“就知道逞强。”
白安秋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
洛玉城和皇甫良才在一旁不禁感慨,“这药王谷的“护脉培元丹”真乃神丹妙药啊,小十七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半月有余便可下地行走,太神奇了。”
“要不,我去找他要两颗,以备不时之需?”皇甫良才心生一计,嘿嘿笑道。
洛玉城白了他一眼,“做师兄的就要有点做师兄的样子,你这样像什么话?”
皇甫良才尴尬地挠了挠头,嘿嘿说道,“我就开个玩笑。”
但他还是眼巴巴地盯着白安秋身上的那瓶丹药。
“四师兄,十一师兄,可愿与我小叙片刻?”白安秋远远望见两位师兄正注视着自己,便出声招呼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温和与亲近。
洛玉城与皇甫良才闻言,相视一笑,随即迈步向前。
萧元鸿见状,体贴地将白安秋搀扶至一旁凉亭内,识趣地悄然离去。
白安秋望着眼前两位师兄,轻声细语道:“近日里,我听说苏府曾遣人送来二十万两银票,可有此事?”
洛玉城轻轻摇头,而皇甫良才则是眼眸一亮,兴奋地回应:“确有此事,两千张百两银票,此刻正安然躺在库房之中。我虽已收下,但心中却疑虑重重,不敢贸然动用。”
白安秋闻言,眉头微蹙,陷入沉思:“那送银票之人,可有留下什么口信?”
皇甫良才略一思索,回忆起那日的情景:“送银票的是位年轻女子,好像是苏定邦的女儿。她声称是受她母亲所托,也是她父亲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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