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还你能不能行了,这关乎到学宫天下第一的称号,你要是输了,看我们几个整不整死你就完了。”
白安秋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面容,假笑一声,“呵呵。”
此时,也就一人未曾动笔了。
顾凌霄和李长卿等人看向坐在首座席位的天元学宫弟子白安秋身上。
柳如烟也回到座位前,路过白安秋席位时,停留下脚步,轻轻点了个头示意,“白公子,我自知阁下文采斐然,如若不是近几日悟得一丝天地韵律,引起共鸣,如烟也无胜算能赢公子。”
“柳姑娘过誉了,能与你这样的才女切磋,是在下的荣幸。第不第一其实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白安秋说着,伸手凭空一抓,“笔来!”
随着他的动作,一直静卧在桌案上的毛笔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缓缓浮空而起,轻盈地落入了白安秋的手中。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这,这,这在变戏法呢?”
小主,
白安秋握笔在手,顿时感到一股熟悉的力量涌入心间。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与天地间的韵律重新沟通。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卷来!”白安秋轻喝一声,空白诗卷展现在身前,凭空铺开而不落下。
柳如烟见到这一幕,脸色微微一变。
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一诗作罢,白安秋再喝一声,“卷轴来!”
从远方,又飞来一卷空白诗卷,平铺开来。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他的笔触细腻而富有力量,每一个字句都充满了情感和韵律。将天武朝这十来年的战乱、家国情怀巧妙地融入诗中,形成了一幅幅壮丽的画卷。
他每写一句,口中便念诵出一句。
话语刚刚出口,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为之一震,仿佛他的言语中蕴含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力量。这种力量,似乎能够影响周围的一切,仿佛言出法随,令人惊叹。
“这,这是言出法随?”柳如烟明白,白安秋此刻所展现出的“言出法随”并非偶然,而是他与天地共鸣所产生的奇妙效果。这与她自己曾经体验过的天地韵律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还隐隐有压过自己一头的意思,让她不禁对白安秋刮目相看。
白安秋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