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教授直接把手中的茶杯扔了过来,茶水虽是洒出来,但茶杯却让陶京墨给接住。
“妈,杯子挺贵的,要砸回你家砸去。”
陶京墨放下杯子还埋怨,陶教授再也坐不住,从对面扑过来揪着他的耳朵就开拧。
“杯子贵?杯子有老娘的音乐会贵。
为了这个音乐会,你妈我准备了整整两年,光来回的飞机就不知道坐了多少趟。你倒好,眼看着我的音乐会要举行了,给我整这么一出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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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京墨,你是不是觉得你妈血压不高,血糖不高,血脂也不高,可以随便由你折腾,反正气不死?”
陶教授手重,拧着陶京墨的耳朵不撒手。
就陶京墨那身手,要反制母亲多容易。
但他却叫得跟杀猪一样,说什么耳朵要被拧下来了,陶教授要杀亲儿子,如何如何。
反正嘴里词不少,陶教授也看到他的耳朵红了,到底是松了手。
松手之后,还不忘给他后脑勺来上两下。
“狗东西,你赔老娘的音乐会!”
打骂完了儿子,陶教授委屈上了。
“就因为你搞这些破事,老娘音乐会都取消了。你赔,你要不赔,我死你公司门口......”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其实不是陶教授平日里的作风。
这一回,是真被儿子给气狠了。
其实,她也不是心疼自己准备了两年的音乐会,是陶京墨干了这么大的事,让她心惊。
陶京墨看着要哭的母亲,伸出双臂把人揽进怀里,“妈,多大点事。爸和爷爷都没像你这么急眼的,你怎么还说风就是雨了。
我做这件事,自然是知道可以做。不然,别说是你跟爸了,爷爷就得先剥了我的皮。”
陶教授推了他一把,没推开,靠在他胸口,“听说是为了你那个小男朋友?”
“还不是男朋友,他还没有答应我。”
陶教授伸手就在陶京墨的腰上拧了一下,疼得陶京墨皱了眉,“妈,我虽然皮厚,但确实也疼。”
“疼个屁。都弄出这么大动静,连个人都没追到,出去别说是我儿子。老娘没有你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陶京墨一听这话乐了,紧紧地抱了陶教授一下。
“妈,你不反对?”
“我反对有用吗?你十五岁那年干的事,让你老子打得一个星期下不了床,你也坚定不移地说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