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光赫似乎也不意外他的偏执,认识陶京墨二十几年,除了十五岁的初恋,陶京墨没对谁这么执着过。
初恋因为亲嘴那件事,后来被迫转学,陶京墨当时连驾照都没有,却开着陶女士的车,追着高铁跑了上百公里。
要不是陶老爷子让交警在高速路上拦下他的车,这小子怕是得一路追到底。
因为这个,陶京墨还在看守所里关了三天三夜,只不过没有记入档案罢了。
当时是陶老爷子的意思,说是做错了事,就得关几天,长个记性。
那件事之后,陶京墨也转学去了陆家的另外一所学校。
至于说陶京墨后来是怎么忘记了初恋的,沈光赫自然不会问,就连陆泽轩那个话唠也没敢问过。
那个初恋的名字,就像是陶京墨年少时心里的一道伤疤,没人敢去揭开。
因为没人知道,揭开之后,是不是还鲜血淋漓。
但今天,沈光赫提了那个名字。
“季元洲,我上个月在外地出差的时候,有遇到。”
轻飘飘的话就这么出口,陶京墨微微抬眸看向沈光赫。
“没有太大变化,个子高了,但依旧漂亮。他跟朋友开了个工作室,做小众的个性家具,在业界小有名气。”
“所以呢?”陶京墨冷冷问了一句。
沈光赫都提了季元洲,那就已经是话说得太多了。
哪有什么所以。
陶京墨那么聪明的人,不需要他说所以。
“沈光赫,你喜欢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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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让一向面如死水的沈光赫微微挑起眉,“陆泽轩给我看过他的照片,但没见过真人。从照片上看,很漂亮,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