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那围巾就不是店里买的,是某个人心怀热情和深爱织就的。
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商陆给他戴绿帽子了。
抓起那条红色的围巾就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不过瘾,又把围巾拾起来,想直接给撕碎。
也就在这时,看到一并掉到地上的生日卡。
翻开的生日卡上写有这么几句:转眼就是新年,又长了一岁。26了,真好。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一直都要好好的。
虽然这几句话里没有一个暧昧的字眼,但陶京墨已经气疯了。
有人挖他墙角,商陆不只没有拒绝,还把东西都给带回来,这是想跟这个女人跑啊。
瞧瞧那娟秀的字迹,不可能是男人,而且商陆也不喜欢男人。
陶京墨被刺激得狠了,扔下那围巾,就去厨房拿了一把平日里砍骨头的砍刀,朝着商陆所在卧室门一通乱砍。
门,坏了。
他也进屋了。
商陆一脸惊恐地坐在床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陶京墨,你干什么?”
看到对方手里的刀,商陆是真吓着了。
“干什么?敢给老子戴绿帽子,你想干什么?”
“我......”
“老子是舍不得杀你,但不代表不敢杀了你那姘头?”砍刀挥下去,直接砍在了软包的床头。
商陆的身子颤了颤,还不等他回应,砍刀架在了他的脖子。
本来想解释的,这下彻底没了想法。
陶京墨哪里是能听解释的,他认定了什么,那就是什么。
别人若是解释,那就只能是狡辩。
于是,他轻哼了一声,把那脖子往刀上顶了一下,“杀吧,连我一起杀了。不然,你这绿帽子还会有很多顶,颜色深浅不一......”
砍刀虽是不锋利,但刀刃就在颈动脉处,陶京墨还真怕一个不注意给弄个大出血。
他是气急了,他是想杀了那个撬他墙角的女人,但他不想要商陆的命。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最终还是陶京墨收了刀。
不过,他把商陆拽下了床,然后极为粗野的拉拽着把人关到了阳台外面。
十二月底的海城,晚上温度只有两三度。
那一夜,商陆冻坏了。
第二天送去医院,高烧已经四十度,烧成了肺炎。
陆泽轩去医院看过商陆之后,把陶京墨拉到一边,“三哥,嫂子本来身子就弱,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把人关在阳台上,那多冷啊。这会冻病了,你又心疼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回想起这一出,陶京墨已经彻底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