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傅荆州问了一句,拿起桌面的材料看都不看又放下。
郝里教授的语气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他紧紧盯着傅荆州,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
“什么?什么?你自己看看。”他吼了一句,同时拿起桌上的一份材料,狠狠地摔在傅荆州的面前。
傅荆州拿起材料,扫了一眼,“怎么了?”
“傅荆州!是你指使他人在监狱之中向徐瑶瑶痛下毒手吗?”
郝里教授瞪大双眼,怒发冲冠地质问着眼前这个看似冷酷无情之人,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起来。
听到这话,傅荆州缓缓地抬起头来,脸上毫无表情,但那双深邃的眼眸却在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之意。
他微微眯起眼睛,冷冷地回应道:“没错,就是我让人去给她一点颜色瞧瞧的,又能怎样呢?想当初,要不是她,晶晶怎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含恨离世!我不过只是废掉她一只手罢了,这已经算是便宜她了!”
说这番话时,傅荆州的语调异常平静,然而其中所蕴含的深深恨意却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字里行间倾泻而出,令人不寒而栗,至于徐瑶瑶的脚,是意外,他也想不到。
似乎对于他而言,让徐瑶瑶承受这样的痛苦和惩罚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根本无需有任何的愧疚或迟疑。
郝里教授闻言,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
“一只手?傅荆州,你不识字吗?你自己看看他们做了什么!”
他指着桌上的材料,声音颤抖着,“他们不仅仅废了徐瑶瑶的一只手,她的脚,还差点要了她的命!这种残忍的手段,你怎么能说得这么轻松?”
郝里看着傅荆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我忘记了,你眼瞎,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