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门的蒋成勋却是风堂的,竟然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手持一柄宗门制式的长剑。罗天远道:“这蒋成勋年纪竟然这么小便是炼体高阶,天赋不凡啊。”
李松道:“是啊,如此年纪便突破到炼体高阶,恐怕也只比当年的龙……龙师兄差上一些。这蒋成勋乃是内堂蒋长老的孙子,本来按照规矩也是应该去内堂的,但是这蒋长老也是古怪的脾气,说要把这孙子扔在外堂好好锻炼锻炼,除非突破到净气境,否则便不许进入内堂。”李松心中暗道:“你们这些天赋异禀之人都是脾气古怪,要是我能进内堂,我肯定马上卷铺盖就走,在外堂天天做着杂务很好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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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成勋年纪虽小,但是剑法招式却甚是迅捷和老到,看来是受过高人指点,对面的刘成虽然是刘洪之弟,但是无论是元气还是剑术上,竟然也都要比他的哥哥强上半筹,两者用的都是三人派的本门剑法,除了流光剑法和无隙剑法之外,还有几套初级剑术。
刘成也不知是不愿仗着自己年纪大,还是有些忌惮蒋成勋的身份,却是一直没有抢先出招,而是在蒋成勋出招后才以相同的剑招迎接。蒋成勋用流光剑,他也就用流光剑来拆解,蒋成勋转成初级剑术,他便也用初级剑术来对战。数十招一过,观众区的一众宗门弟子便都看出来刘成年纪稍大,在元气修为上还是要比蒋成勋强上一些,这蒋成勋毕竟似乎最近才突破到炼体高阶,境界和元气上还是不如刘成一般稳定。
蒋成勋似乎也知道刘成是有意想让,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咬着牙将所学的剑招一一使将出来,但无论他怎么进攻,却都仿佛碰上了一面软绵绵的镜子,镜子中的刘成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剑招,轻轻巧巧地便将自己的剑招和元气给消弭得一干二净。
一二百招之后,蒋成勋却已经将自己所学的几套剑法都一一使完,只见他气息渐重,额头上竟然也稍许渗出了一点点汗水,看来毕竟年纪幼小,而且刚刚突破到炼体高阶不久,似乎元气的消耗还是太过剧烈了。
剑招堪堪使完,蒋成勋却突然停下手中长剑,不再出手,整个人直直地站在演武场中,紧闭双眼,脑海中竟然将方才与刘成相斗的所有招式快速地重复了一遍。刘成见他不再进攻,也是长剑负于身后,由得蒋成勋站立不动。
许久,蒋成勋睁开了双眼,只见他半弯着腰,对着刘成一拱手,诚恳地道:“感谢刘师兄手下留情,这一局是蒋成勋输了。”他方才在脑海中将于刘成的对招从头到尾地复盘了一遍,对所学的剑招和元气的运用又有了更深的理解,可以说对他接下来的修炼有着极大的好处。
刘成也是拱了拱手,道:“蒋师弟谦卑有礼,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将来前途一定不可限量。”
这一场比赛恐怕是到目前为止最为平和的一场了,场上双方几乎只是将所学过的剑法使了一遍而已,和平时演武场上捉对喂招基本没有区别。观众区的众弟子们直呼无趣,看得好几个弟子都开始捂着嘴打起了哈欠。
徐碧儿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刘成倒是会拍马屁,把一场比赛当成了陪练,多少给蒋成勋卖了点人情。不过好歹这一场还是赢了,也就不必给与什么惩罚了。蒋成勋是蒋长老的孙子,天赋不弱,这次和刘成过招,恐怕对剑术的理解又上了一层。”
罗天远也没想到这一场竟然如此平淡,不过蒋成勋年纪轻轻,修为不弱,身份不低却还持节有礼,倒是对他颇有些好感,恐怕三人派中这样的弟子已经不多了。
马大山宣布道:“炼体高阶第九场比赛,右门刘成胜。”他目送蒋成勋和刘成各自走出演武场,继续道:“炼体高阶最后一场比赛,左门的赵质对战右门的林正轩。”
左门雷堂的赵质和右门月堂的林正轩双双跃入演武场中,两者都是拿着三人派的制式长剑。这最后一场却是最为引人注目,观众区观战的众弟子们又打开了话匣子。
“这可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咱们右门现在五比四领先,只要这场赢了,这次的炼体高阶赛可就压过了左门那帮人。”
“切,炼体高阶的比赛赢了有啥稀奇的,要在接下来的炼体巅峰比赛和净气境比赛中赢了那才有光彩。”
“嘘,你给我小点声,别让徐堂主听见。只要是和左门的比赛,徐堂主都是下了死命令,只许赢不许败,你也不想一想那条鞭子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