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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银笛嗔道:“就数你话多,看在你今日报信及时的份上,明天不当差的话来我风堂报道。”原来方才小李子见徐碧儿示意钱侃动手,连忙入内去寻张银笛,幸亏张银笛刚刚突破炼体高阶,正在演武场上习练新学的一套剑法,听得他的禀报,生怕罗易二人被徐碧儿伤了,刚忙出得山门,正好看见徐碧儿长鞭抽出,正要准备动手,急忙出声制止。
这小李子大名李松,本是右门星堂治下的一个小弟子,境界低微,多年也没有突破,平时自然是被门内使唤来使唤去,尽干些杂役的活,每月领到的修炼资源本就不多,而且每天都是累死累活,又哪儿有时间好好修炼,境界便更是难以提升。张银笛知道他在星堂不受重视,早就想另投高枝,今日及时通知自己,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便开口答应他加入自己的风堂,只是左右两门互相看不顺眼,暗地里勾心斗角,尽管这李松境界低微,但是恐怕到时候右门又得给自己添上一笔新账,呸,右门连买凶杀人都干得出来,再记恨自己一次又如何。她虽然知道周云新,任一鸣,董双等人买凶杀自己未必是右门故意而为,多半是三人眼热自己去幽暗森林寻找的那片金属碎片,私下所为,但毕竟心中有气,连带着右门一起记恨,所以偏偏就要收了李松入自己堂内,给右门添堵。
李松见张银笛让自己加入云堂,大喜之下,连连向张银笛道谢,一时之间彩虹屁横飞,听得张银笛浑身舒坦的同时毛孔也要竖了起来,向他挥挥手道:“今日还是当好你的差,要是这山门看不好,明日的事,不提也罢。”
“是是是,堂主说得是,我一定站好岗,今日绝对不让其他人再来骚扰堂主。”说完一溜烟跑到守门之处,抬头挺胸翘屁股地站得笔直。
罗天远和易天行看得暗暗好笑,要不是张银笛引着他们往掌门大殿而去,恐怕再站在原地,非要被这李松给憋出内伤不可。
张银笛一边领着罗天远和易天行在三人派内行走,一边向两人介绍。三人派也算天辰山上势力靠前的门派,占地面积广大,弟子众多。一入山门,最先到的便是一片开阔广大的练武场,数百名各代弟子在练武场上或成队列由师长带领演练,或三三两两地自行修习,还有不少弟子捉对连招,人声鼎沸,十分热闹。罗天远和易天行自然对练武场最感兴趣,见众弟子演练各种武学,其中剑法犹为居多。三人派开派祖师乃是一代剑术宗师,据说还是凝元巅峰的境界,如果放到现在,那可是和桑流群岛境界第一人的欧阳家主欧阳逊同等境界,但是数百年来,桑流群岛上元气愈见稀薄,门内传人也就一代不如一代,如今的掌门王中秋年已六十,却还只是明心巅峰,距离脱凡境尚有一步之遥。
张银笛带着罗易二人从左边绕过演武场,左边几排房屋便是外堂左门的居所,外堂分为左右两门,分别是左门风云雷火,右门天地日月星,居所分别在演武场的左右两侧。几日前的幽暗森林一行,左门风雷火三堂堂主整整齐齐地死在了三眼猿王的手上(尽管云堂堂主穆子鲲是被陈华所杀,但是对外岂能自曝家丑?),这几天便又有几名新任堂主在搬家。左右门的堂主虽然境界有高有低,但都是背景深厚,住的也都是独门独院的小楼,其他治下的弟子却大多数人一间。这些弟子大多为江湖上没什么背景的武者带艺投师或者门内一些无权无势的散人长老的弟子,出师之后便分配到外堂各门之下,由外堂的堂主们管理。所以三人派外堂各门便出现了许多堂主境界低微,弟子反而境界更高的奇葩现象,之前的陈华便是如此,净气初阶的境界,却要看几个炼体中阶堂主的脸色行事。
那几名左门的堂主新官上任,这几日却没去演武场修炼,搬家搬得却是热闹非常,他们一行人从左门院落外经过,不时地听见有人指挥如何把院子内的假山搬了,换上新堂主喜好的样式,一会又听见有人吩咐让弟子下山采购全新的家具送上山门,旧有的家具全数搬出去好好处理。
而右门五堂的居所却在宗门右侧,左右门之间被演武场和几条大路以及广阔的绿植隔开,离得甚远,所以虽然左右门勾心斗角,但是平时倒也算相安无事,有时演武场上练习时相见最多斗斗嘴,只是在宗门比试时才会真的兵刃相见。桑流群岛以武为尊,宗门比试时都是真刀真枪,伤亡也都是难免,各个宗门大多如此,甚至还鼓励全力比试,这样才能万中选一,优胜劣汰。也正因如此,左右门每年大宗门比试时,都要伤亡数人,再加上平时的争权夺利,所以左右门积怨也就越来越深。那徐碧儿便是右门地堂的堂主,或许是同为女性,虽然表面上对张银笛和和气气,但是暗地里却是对张银笛最为妒忌,没少给张银笛和左门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