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峰、刘志天齐声说道。
院子里面非常宽敞,但人并不多。
一眼望去,可以迅速将里面的人分成两类。
一类是年轻人,料想是院子里的护理。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个药瓶。
另一类大概就是疯子,个个胡须花白,言行举止看上去都十分古怪。
比如,有两个老头在下棋,还有一个老头在观棋。
下着下着,观棋的人和其中一个下棋的人就争吵起来。紧接着,两人就扭打在一起。另一个下棋的人就在一旁拍手叫好,哈哈大笑。
奇怪的是,旁边有个年轻护理也不劝阻,只是在一旁观看。
又比如,有个老太太站在秋千上,高高地荡来荡去,还唱着戏曲。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刘志天想到自己师父有可能像他们一样,心里不禁有些难过。
但他四处张望,并看不见自己的师父。
走着走着,一个青衣人突然过来,把手中折扇一横,笑容可掬地拦住了刘志天、傅星峰两人。
“两位小兄弟是外地来的吧?请问是来找人的,还是来住宿的?”
刘志天想起穆辰光的话,恭敬地答道:“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