麸糠这些,清市那个加工厂不卖给苏曼后,她跑了几趟市下面的县镇,又联系了几家加工厂。
虽然规模都小,多跑几家也能供应上喂牲口。
还有隔壁安市的一家大加工厂,也签订了长期的供货合同。
送货,不仅仅是开车,还得装货卸货,这些活哪会轻松。
就算有人装卸,开车跑了一大天,也是累的不轻。
癞三中午就是馒头就凉水垫吧了一口,晚上他却是好好给自己做了一顿晚饭。
烙的油饼,油炸的花生米,过日子吗,不管是娶没娶媳妇,他都得过得像个样。
晚上回来做一顿像样的饭菜,是他的执着。
嘴里嚼着花生米,嗞喽一口凉水,正吃晚饭呢。
他之前发誓再不喝酒,吐口唾沫是个钉,现在是滴酒不沾,形式上却不能少,改成喝凉水了。
听他大嫂没好动静的进来,就知道没好事。
应付着,“大嫂,那都是人家小曼亲自选的人,我咋给大侄子要过来?”
“咋不能,范二婶和苏家处的好,她家那小子不能动。
可老田家和苏家有啥交情?他那个店,让给你大侄子看。
苏家都让你学开大卡车的手艺了,那养殖场里还有谁比得过你?你说句话,咋能不给你面子!”
癞三暗暗嘀咕,就算小曼给他几分面子,他也不带提大侄子的。
那个死脑瓜骨,一车鸡得让他卖丢半车,他工钱都不够给他赔的。
周大嫂看他不吱声,二不挂五的样子,知道自己说话在这个小叔子这不好使,转身就出去了。
不一会,周老大就找了过来。
还是这事,不过他换了个说法,“老三,你在苏家的养殖场,啥事都管。
天天这么累挺,他苏曼就给你一个月八块钱的工资,亏不亏心?
你去和她说,让你大侄子去城里的店里卖货,就当时给你的补贴了!”
癞三嘴里嚼着烧鸡,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