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谢清珏的脑袋上。
南知鸢:...
看不见谢清珏的面色,可莫名的,南知鸢感觉有些冷了。
她脖子往后缩了缩,竟莫名的出现些愧疚来。
只是这愧疚稍纵即逝,她梗着脖子:“你,谁知晓你在这儿的,我方才只是想看看你究竟在哪里,没成想...竟拍你脑袋上了。”
南知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等到最后,谢清珏只能微微凑过去才能听清南知鸢说的是什么。
看着南知鸢面上的神情,谢清珏眼眸之中一闪而过的纵容。
只是,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翻身便从南知鸢方才给他留的道下了床。
他什么都没有说,南知鸢还以为他因为方才的事这是生气了,南知鸢下意识攥紧了被衾,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眼神之中竟都带了些不安。
好在,谢清珏只是下了床榻,将方才柳絮熄了的蜡烛重新点燃上。
方才整个屋子里都是暗的,乍然亮光,总是会有些不适应的,谢清珏脑海之中一闪而过的这事,便轻轻地,将双手笼罩在了离床榻最近的那一盏灯旁,慢慢的,松开手,叫它的光缓缓泄出。
南知鸢没有注意到谢清珏的动作,她看着谢清珏的背影,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他这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
谢清珏转过头来,便瞧见南知鸢在冥思苦想。
他唇角微微勾起,又在南知鸢看向他的时候,猛地压了下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南知鸢与谢清珏对视上,半晌才开口问:“你点灯,就不怕那侍女还在?”
“方才你握住我手前,我便听见了桃酥走的声音。”
“桃酥?”南知鸢皱了皱眉头:“这是谁?”
谢清珏解释道:“青荷身边的侍女,名唤桃酥,是何家的家生子。”
他顿了顿:“柳絮很聪明,果然是跟在你身边久了的。”
谢清珏这话着实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了,南知鸢半晌都没搞懂他为何要说这话。
南知鸢不愿再想,只摇晃了一下脑袋。
“那你打算怎么查?”
今日谢清珏既然都已经只身入了何府,他便打算带着答案一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