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鸢只能仰着自己的头,才能看见谢清珏的面容。
“你查到了些什么?”
南知鸢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紧张,她仰着头看向谢清珏的时候,昏黄的光束尽数打在了她的面颊上,谢清珏的视线从她的眼睛上,微微偏转,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南知鸢的唇生得极好,像一簇簇的花瓣蕊似得,惹人采撷。
谢清珏喉结微微一动,他指腹下意识摩擦了起来,便连眸光也逐渐幽暗。
可南知鸢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只能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引人害怕了,像是大海之中看不见的猛兽一般,只留一双眸子在海面之上,死死地锁着自己的猎物。
南知鸢抿着唇,看向谢清珏的视线之中渐渐染上了警惕。
“谢清珏,可听见我的话了?”
她见谢清珏没有动作,伸出手来便想在他的面前晃一晃。
只是,就在南知鸢想要将自己的手给缩回来时。
谢清珏动了。
眨眼之间,他便握住了南知鸢的手腕,还下意识地在她手腕柔软之处摩擦了下。
而后,趁着南知鸢还没有回过神来,谢清珏一下抚上了南知鸢的后脑勺,稍稍用了些力道,叫她往前靠。
等到南知鸢回过神来时,她便隔着窗子,倚靠在了谢清珏的怀中。
谢清珏周身是沉沉的墨香,在别的时候,这股墨香并不醒目,可如今离得那么近,南知鸢只觉得鼻腔之中、周身之上,都萦绕着这股挥散不去的,独属于谢清珏的香气。
南知鸢喉咙有些发堵,屋外长枝凝结着露,月光映照着,却依旧是将落不落。
她抬起头来,看不见谢清珏的面容,只能瞧见他高挺鼻梁散落下来的阴影。
南知鸢唇瓣动了动,半晌才挤出来一个字,却沙哑无比:“你——”
谢清珏似乎是笑了一下,胸膛震动。
“为夫这一爬墙只为哄妻,夫人,可有被我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