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姜砚迟都不听,别提其他人。
姜砚迟脚步一顿,敛下眼睫。
他默了默,沉声说:“订婚之前睡一张床对女孩子风评有害。”
而且他的病还未好全,怕把持不住,明天让虞家人看出端倪。
虞商商猜测他可能是爱屋及乌,尊重她父母,既然虞母安排了另外一间房,他便去住下。
瞧着他隐忍的模样甚是可爱,虞商商故意逗他,哂笑:“宝宝,我都快被你睡穿了,你跟我谈矜持?嗯?”
姜砚迟不言,垂在裤缝的手轻轻捏住裤子单薄的布料,眼底沉默着挣扎。
别墅里是他的人,无人敢多嘴传出去话。
虞家不同,这里人多眼杂,且容易说闲话,万一传出去订婚之前已经睡在一起的事,吃亏的是虞商商。
虞商商却没想那么多,她在意的是姜砚迟的病,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关切道:“大不了明天早上他们没起的时候你再偷摸回去,晚上住我这,床睡得下两个人。”
“……”他握住门把手,“晚安。”
关上门。
虞商商看着空空如也的门口,气笑了。
这话说的怎么跟她上赶着求姜砚迟留下似的,关键人还不领情,毫不留情走了。
拒绝的干脆直接。
虞商商拿杯子扣到墙面当收音器,耳朵凑到墙壁附近倾听对面动静。
安排姜砚迟的房间就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