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令姜砚迟不是很满意。
他作势又要捏她腰侧敏感的软肉,虞商商实在是怕了,连求带哄:“别弄我了,好痒。”
逢迎抬脚在他嘴边亲了一口。
满嘴椰香。
嘴角笑意更大,姜砚迟心情很不错,大手向上扶住她的后背:“还有哪里是敏感点?”
虞商商哪肯告诉他找罪受,嘴巴缝得严严实实:“没有!”
“真没有?”
“绝对没有。”
姜砚迟低头,狗似的拱她颈窝,柔软毛发刺激虞商商脖子痒。
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他轻笑着,慢悠悠说:“日后,我会挨个找齐。”
补齐三年的分离残缺。
磨磨蹭蹭腻歪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虞商商牺牲色相任他摸了好几下才肯回去。
再回到烤肉摊,程枝意喝的酩酊大醉。
她平日虽然咋咋呼呼,但酒品极好,一喝醉就是内敛文静小女生,端正坐好,脸颊一坨红晕。
同旁边神色清醒,嘴角勾着淡淡戏谑的裴泽忌讲话。
虞商商直觉裴泽忌此人棘手,生怕程枝意遭遇不测,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按住程枝意手臂:“怎么喝了这么多?”
程枝意迷迷糊糊地笑,说话时一股子酒气熏天:“我在跟他讲故事呢,你才回来,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虞商商一噎,瞪了身后罪魁祸首一眼。
要不是他缠着要个不停,她能回来这么晚?
“咦。”程枝意瞪大眼睛,看向虞商商嘴皮,好似发现了新大陆,“商商,你的嘴怎么破皮了?”
虞商商微怔,手一摸。
妈的。
姜砚迟给她咬破皮了。
心底愤恨。
姜砚迟无辜坐到位置上,眼观鼻鼻观心,深知此时不能惹她。
裴泽忌则是满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虞商商咳嗽一声,镇定转移话题:“你刚才讲什么故事?”
醉酒中的程枝意很容易被糊弄过去,嬉笑着说:“讲你十岁那年肚子痛拉裤子的事啊,好糗!”
虞商商:“……”
来人啊,给她把程枝意拖下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