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奠定了两人身份。
工作人员停掉投屏,截止后面的声音,但早已无用。
最关键的录音已经说完了,人群里议论声盖过裴泽忌组织秩序的话筒音量。
在场诸位家世不低,好奇心重,目光流连虞商商与谢春桥之间。
谢春桥不会隐藏表情,她仓惶的表情昭示一切。
再看虞商商,梨花带雨靠在虞母身边,似要哭出来,神情欲悲欲死,仿佛被欺负的失去人格。
议论一发不可收拾。
“不听不知道,姜家原来这般仗势欺人,还以为人人都像表面彰显的那么圣洁。”
“高门世家皆有恶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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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不再看谢春桥,而是看向姜家如今的掌门人姜砚迟,猜他如何应对此事。
舆论中心的姜砚迟面色苍白,安静盯着虞商商。
再危难再棘手的事,身为姜家最高执行人,姜砚迟也毫不示弱,临危不乱完美完成任务。
这次,他却被所有人看出来除了冷漠之外另一种神态——呆滞。
和安静到极致的绝望。
时间恍若静止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与姜砚迟对视的时候,虞商商看到他眼中有着不可磨灭的痛苦和挣扎,直愣愣看着她,脑子似乎不会转动。
他不该焦急于公关吗?
为何会痛。
虞商商歪过头不去看他,扮演者被欺负的弱小角色,躲在虞母怀中嘤嘤哭泣,吧嗒吧嗒掉了两滴小珍珠。
一众讨论声中,谢春桥从未有过的慌张。
完了,她给表哥惹麻烦,彻底要被撵出国了。
脚底灌铅,谢春桥惊惧地找寻姜砚迟位置,渴求神一般存在的表哥给予一丝安全感。
步伐沉重走到虞母面前,姜砚迟低头,哑声说道:“抱歉,伯母,是我管教不严。”
错不在他,而且姜砚迟身居高位却态度良好,虞母无法责怪他,只好道:“这次就算了,但商商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伯母不希望有第二次。”
“不会。”
姜砚迟阖下眼帘,虞商商抬起头,看不清他的情绪。
道歉虽然诚恳,但没跟她道歉,反而跟虞母道歉。
虞商商觉得他肯定是不服气的,她摆了他表妹一道,他应该恨不得杀了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