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都不知道,装直男钓鱼呢?”
“没。”
“姜砚迟,我也喜欢你。”她轻声唤他名字,嗓音妩媚,像勾心的钩子。
姜砚迟站直,表情冷漠。
这样的姿势再搂着他很费劲,遂放开手。
追了好几天,这厮一点反应也没有,怕不是真如别人所说,性冷淡吧。
虞商商倚着身后衣柜,将脱下来的连衣裙扔给他。
她气闷,耍无赖:“谁弄脏谁洗。”
虞商商穿脏的衣服都是直接弃掉,丢给姜砚迟,纯属报复他扔她蛋糕的仇。
衣服刚好勾到臂膀,姜砚迟一言不发,静静看着她,瞳孔漆黑无光。
……
床头闹钟刺耳响叫。
姜砚迟睁眼,琥珀色眸子泛滥湿气。
自从和虞商商重逢,他整夜做梦,梦到从前,梦到现在。
梦里虞商商被他绑在床上,任他欺负,给他道歉。
梦里他重新经历被她欺骗的过程,心痛到窒息。
情景如同真实发生过,她的身体触感那么分明,魂牵梦萦。
姜砚迟眼神空洞,停顿片刻,翻身下床。
走到衣帽间,他拉开最里间衣柜,里面只有一件衣服,白色连衣裙,叠得一丝不苟。
依稀见得,与梦中她扔给他的裙子一模一样。
姜砚迟不由自主伸手,轻轻抚摸衣角,眼瞳黯淡无光。
与此同时,虞商商倏忽睁开眸子,眼前是自家熟悉的天花板,后背洇湿热汗。
又做梦了。
校园时期,为了一时冲动立下的豪言,虞商商天天丢掉面子,去找姜砚迟,跟屁虫似的,全是黑历史。
喝酒喝断片,她捂着头起身。
门外小猫抓门的声音,嗷呜叫唤,饿得前胸贴后背,势要把虞商商叫起来,给它倒猫粮。
虞商商养了只猫,蓝金渐层,程枝意送的。
她爸妈猫毛过敏,不让养,程枝意只好寄存在虞商商这里,每隔几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