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澜渟没不再说多余的废话,和醒过来的章嬷嬷扶着慕容长风往外走,一切都没有她儿子的命重要。

“唉,也是我心软,一直惦记着六年前慕容三少在我落水时奋不顾身跳下水救我的恩情,否则您昨晚怕是要失去心尖上的人儿了!

对了,听闻郡主家的大公子和二小姐都已经各自成家了,可惜这些年我被送到了尼姑庵里,至今一直无缘得见两位哥哥姐姐,他们小时候对我可是很和善呢,哪天有机会我定是要去拜访一下的。

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还是鱼死网破,不死不休,郡主可得好好掂量一下。

反正我这个人是一点亏都不能吃的,若是不能将我一击致命,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拼死也要将害我的人闹的全家都不得安宁!”

沈涵熙见司马澜渟头都不回,只是站立在原地,也不在意,只是小声嘀咕着,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一样。

“这事终究是我家不占理,待事情解决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互,各自安好便是。”

司马澜渟虽然背对着沈涵熙,没看到她此刻的表情,但只是听着沈涵熙毫无起伏的语调就让她遍体生寒,她差点失去了自己的儿子。

司马澜渟强行稳住心绪淡淡道,她能从沈涵熙的言行中看出沈涵熙她对皇亲国戚的身份似乎并不忌惮,虽然口口声声称呼她郡主,但是却毫无敬意,所以她更不敢赌,在没有彻底击垮她的把握之前,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